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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猪小猪落玉盘(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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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喂!”

一声清脆的脑瓜儿崩让椒盐在脑壳的疼痛中脱离了梦魇。

疼痛激活了她的脑细胞,让她猛地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应昽那张本来应该有些讨厌但是在噩梦的衬托下又显得无比亲切的脸。

连凶恶的红瞳都像红宝石一样璀璨。

“你眼皮黏浆糊了?”应昽站在床边,低下身子,弹她脑门的手还悬在半空中,出言讽刺,添了大清早的第一次堵。

应昽见她精神还有些恍惚,继续说:“叫你一刻钟了,比猪都能睡,还像猪一样哼哼唧唧不知道说什么东西。”

椒盐刚醒,还没有想起昨日已经预付过款项的口头替身协议,没有进入角色,一拳挥向他,怒道:“你怎么随便进我房间?”

应昽灵活地偏头躲开椒盐愤怒的一拳:“门都快拍塌了你都不醒,能怎么办?”

“你自己看!”应昽侧过身子,让椒盐看清她床前那令人头皮发麻的场景。

许多花色各异的死鸟大大小小地躺在地上。

椒盐像嗓子里吞了一个哨子,尖声道:“怎么又有这么多死鸟?”

应昽站直身子,鼻孔出气:“本君要设禁制你不让,你说自己解决,这就是你自己解决的成果?”

椒盐所谓的“自己解决”就是临时把自己的房间外围冻上一层厚厚的冰,冻得她做了一个雪地里象牙塔那样冰冷的梦。现在看来这层冰并没有什么用。

刚从更可怕的梦中醒来,椒盐看着横七竖八的死鸟都麻木了,只说了句:“今晚我就不睡了,我倒要看看是怎么个事!”

“对了,今天是幽冥花会第三日,明天才是才艺比赛。昨日也买好衣服了,这么早叫醒我做啥?”

应昽拉开窗边的帘子,疑惑地看了眼窗外大亮的天色和高悬的太阳。

“这叫早?”

他嫌弃的目光随着耀眼的阳光投来:“你自己叫得跟杀猪一样,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叫你你又不醒。”

椒盐眯着眼,用手掌挡住刺目的阳光:“做噩梦啦,不行吗?”

他用弑星剑柄挑起横式木制衣架上一条裙子,正是猗兰凝霜裙。他右眉一挑道:“穿上。”

椒盐不解:“为什么又穿这件?不是比赛才穿吗?”

“你是鱼脑袋吗,这么快就忘了?你不是要演本君的白月光吗?”

椒盐想起了在她储灵间里闪闪发光的二百四十万灵石,当即兴奋道:“做生意讲究诚信。没问题,我换,你出去等着!”

椒盐拿出大学里起晚了去赶早课的速度,飞速洗漱完毕,像一棵鲁省大葱,笔直地立在应昽面前。

她精神抖擞:“早上好,金主爸……啊不是,神君!”

应昽神君对椒盐奋发昂扬的精神面貌和努力积极的工作态度给予了高度肯定——微微点了下他高贵的头颅。

“神君,有什么指示?”有灵石的加持,椒盐连宝批龙都不叫了,老老实实像其他人一样叫。

“明日的才艺比赛,你准备了吗?”

此问一出,无异于问“昨天的作业做完了吗”“期末考试你复习完了吗”“重点你背完了吗”,让椒盐后背一凉。

她冷汗直冒:“啊……这个……那个……”

她本来就没有把自己当成选花魁的主力选手,只是兴致来了陪跑一下。至于才艺比赛,她就没仔细想过。

反正有应昽在,她像吃了秤砣,心里满满安全感,安心地摆烂。

打算摆烂的椒盐被应昽一问,心虚得支支吾吾。

她急中生智,在应昽再度开口前反将一军:“你准备了什么?”

应昽抬手,凭空召来一张古琴。

椒盐惊道:“你还会弹琴?”语气和昨日应昽在衣路走好里问椒盐的语气一模一样,充满了怀疑和鄙夷。

应昽不咸不淡地回她一句:“我会琴筝琵琶,笛箫唢呐,不服吗?”

这句话就是昨日椒盐回他的话,一毛一样。应昽一字不少地将这句话还给了椒盐。

椒盐瘪瘪嘴,好记仇一男的。

她定睛一看:“这不是衣路走好那家店里的吗?老板都不让我摸,看起来可宝贝他的琴了,你对老板干啥了?”

椒盐的这间客房内正好有张摆在窗前的琴桌。应昽弓身将琴放在琴桌上,直起身子,淡淡道:“没什么,就跟他借几天而已。”

这句话简单,但背后发生的事肯定不简单。椒盐在心里小小地同情了下老板,抗议了应昽的暴行。

“所以你的才艺展示就是弹琴咯?”

“不,是你的才艺。”

“?”椒盐画了个问号。

椒盐指着自己的鼻子,眼中装满了清澈的疑惑:“我?”

应昽不由分说将她按在低矮的琴桌前,命令式地甩来一个字:“奏。”

奏乐?还是揍他?

椒盐想选后者,但鉴于目前还打不过,所以只能屈服于该霸道老年人的淫威选前者。

对椒盐这个清纯女大学生来说,三千多岁的应昽已经老得啃不动了,硬啃会把牙巴(牙齿)都崩掉。

她忸怩道:“其实,我只会滴滴儿(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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